想了想,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给顾瑶留下了一个号码。
“你记住,我们是一根蚂蚱上的人,除了我,没人会帮你实现愿望。”
而她们都想毁掉光芒万丈的顾宁!
顾瑶紧紧的攥着电话号码,突然开口问道,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帮她毁掉顾宁?为什么不让顾家三房出人头地?
女人看都没看她,不屑道,“这不是你能问的问题,除非——你也想成为第二个顾宁。”
她如毒蛇一样的目光,在顾瑶脸上细细划过,仿佛要仔细评价,她值不值得她出手。
顾瑶紧张的手心都是汗,立马说,“我不问了。”
“等你好消息。”
对于顾瑶的识趣,女人颇为满意,她摆摆手,就离开了。
许是因为看着老贱人的后人,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,她心里得意万分,没注意到脚下坑坑洼洼的路。
高跟鞋的后跟,冷不丁的掉到了坑里面,只听见咔嚓一声,脚踝崴了,脚下踩空,整个人也摔了出去。
和地面的亲密接触,脚踝传来的阵痛。
嘶——
疼的女人,再也不复之前的优雅,痛苦到脸色扭曲。
……
小洋楼。
老人在书房的桌子前不知道坐了多久,桌子上铁皮暖水壶的塞子,因为开水起的太满,发出不满的呼呼声。
一直到敲门声打破了安静,老人瞬间惊喜地看了过去,期待的问,“有消息了吗?”
警,卫员摇头,“没有,关于信物怀表,也没接到任何有效的消息。”
老人彻底失望了,他握着被磨的油光发亮的拐杖,“都二十多年了,你说,我是不是就找不着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