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建安清了清嗓音,温润如玉,“非议主家,对您决策不满,这类人迟早都是祸害。”
安老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,他叹了口气,一脸的沧桑,眸光深远,“建安,安家,就只有老张这一个老人了。”
陪伴着他了。
他的声音有些沧桑和怀念。
安家的人,这一路走来,几乎全部都走散了啊!
赵建安眸光一闪,他拿着一件大衣顺带披在了老人的肩膀上,语气温和,“老师,您还有血脉亲缘。”
“真正的血脉亲缘。”
他强调,真正的三个字。
他没点名,但是那话中的含义,却是在明显不过的了。
真正的血脉亲缘是谁?
不言而喻。
安老沉默,连带着身上的厚大衣,也无法给他温度,良久,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我曾经做过错事,无法弥补的错事。”
接着,他的话似乎戛然而止,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讨论了。
于是,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,“建安,你对宁宁怎么看?”
这突如其来转移的话题,让赵建安有瞬间怔松,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宁宁怎么看?
他脑海里面,不期然地浮现出顾宁那一张杏眼桃腮,明艳动人的脸。
宛若三月枝头那含苞吐蕊的桃花,清新又娇俏。
真是美透了。
仅仅只是想着那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