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跟着垂下头。
包括之前的那个劳主任。
邹明慧深吸一口气,只觉得肺部都是疼的。
“我邹明慧成分差,在扣上一个男女作风问题的大罪行,我除了死,还有别的方法吗?”
劳主任,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?你这不还——”
“邹大夫还好好的站在这里,是因为我举报了她婆婆,而不是因为你们!”
不知道何时,顾宁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。
她跳着脚,旁边的顾向方和顾建设一起搀扶着她,而她身后跟着的安老他们。
顾宁这话一说,大家又是一安静。
“如果,今天不是我插手这件事,你们敢保证,邹大夫能够完好无损的站在办公室吗?”
顾宁扫过他们,目光在先前劝的极凶的劳主任面上停留片刻。
“你能吗?”
顾宁问她。
声音极轻,但是却不容忽视。
劳主任都五十多的人了,被这么一个小姑娘盯着,只觉得头皮发麻,“你这小同志,在胡说什么呢?老话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,我一个妇女主任,能做什么?”
她可不敢惹孙家那些人。
尤其是,邹明慧那个婆婆,在他们医院都是出了名的刁难婆婆。
可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。
婆婆刁难儿媳妇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他们都是从这里过来的人。
“既然你一不能保证邹大夫家庭和睦,二不能在邹大夫受到伤害的时候保护她,所以?你开什么口?邹大夫不离婚,回去被孙家人害死了,你能负责这一条生命吗?”
顾宁上前一步,她一双眼睛逼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