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姚慧茹忍不住耳提面命。
“你看看你小叔在家,多少有头有脸的人来找他?在看看你,自从从美院休学到现在,谁来找过你?”
往日的朋友,没有一个上门的。
周文宴脸色难看了几分,“妈,这能怪我吗?当初,你若是让我报考军-校,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。”
“我一个学画画的,怎么跟赵建安他们,有话题?”
大院年轻一代,除了不成器的那些二流子们。
几乎各个手里都有好单位了,不是在部队成为营长政委,就是政府单位成为科员。
更甚至,赵建安还是安州市研究所的年青一代领导人物。
可是他呢?
他无业,退学,之前的朋友,也没有任何人敢来找他了。
听到儿子的质问,姚慧茹也不由得有些后悔,当初,不让儿子选择军校,而是让他读了省城的美院。
也不知道对于不对。
在想到周致远,她心里更恨,“早知道你小叔这般不靠谱,当初就该让你去部队。”
她原先想着,文宴虽然的美院,但是周致远到底是在部队。
将来,文宴还不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?
周致远打拼的部队关系,人脉资源,还不是给文宴?
哪里知道,向来冷心冷肺的小叔子,竟然被顾宁给迷了一个颠三倒四。
连带着,正经的亲人都不顾了。
周文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,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。”
他转头,砰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