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彻底都走远了。
魏燕才敢出声,“卧槽,我姐妹牛皮。”
除了牛皮这两个字,她再也不会别的了。
袁媛则有些疑惑,“那不是、赵建安吗?”
他怎么会从巷子里面出来了啊!
还载着宁宁。
周致远呢?
怎么她就和魏燕来那个人跑到人家屋内去说话的功夫,这宁宁身边的男同志都换了啊!
奇怪。
魏燕还在继续,“袁媛,你知道那是谁吗?那可是赵建安啊!在我们大院里面,被称之为,最难采的高岭之花之一。”
第一个高岭之花是周致远。
第二个便是赵建安了了。
前者在部队上,早早立功,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大院里面许多老一辈儿才达到的成就。
后者,虽然没从军,走的是学术路子,可是这学术路子,却没人敢瞧不起对方。
无他,赵建安一个人,撑起了安州市半个研究所,就知道他的存在有多逆天了。
袁媛点头,“我知道、啊,就是他要、给我补课。”
这下,魏燕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了,“你说什么?赵建安给你补课?你开玩笑吧?”
她抬手去摸袁媛的脑壳,“你没疯吧?他怎么可能给你补课?我们大院儿里面最大的头头,想请赵建安去给孙女补课,一连着堵了三个月,赵建安都没答应过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给你补课?”
想想也不太可能。
做梦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