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不能不要他们。
如果,他也不要对方的话,那姚慧茹和周文宴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。
朱大夫听完这话,忍不住冷笑一声,“我看你真是伟大啊。”
“我们朋友一场,我就实话告诉你,周文宴那腿是百分之百残废,在无站起来的可能性,而今,你已经四十多岁了,你抛弃了你许家的孩子,我就问你,将来谁给你养老?”
他指着残废周文宴,“指望他这个残废吗?”
这话声音之高,没有一点避开周文宴和姚慧茹的意思。
周文宴听到这话,额角的青筋暴起,好几次想和对方辩解。
他不是残废。
但是,话到嘴边,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痛,让他明白,对方可能说的是一个事实了。
他可能真是残废了。
许向国听到这话,脸色有一瞬间难看,“我以后如何,不用你来操心。”
这是连唯一的一个朋友,也闹翻了。
朱大夫差点没被气笑了,“许向国,我看你真是冥顽不灵。”
他一甩袖子,砰的一声关上门,“滚。”
他竟然会让这种猪油蒙心的玩意儿进他这小院子,真是他瞎。
许向国在生产队被人礼待了半辈子,头一次被人赶着说滚,离开。
这让他有些茫然。
站在那小小的篱笆园里面,一时之间,只觉得阳光刺眼到,他无法再睁开眼睛了。
“向国——”
旁边的姚慧茹柔弱地开口了,“我们这会该怎么办?”
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