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说,廖胜男沉默了下,“爸!”
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。
她才刚一出声,廖孔武眼睛就跟着一瞪,“怎么?你还对他有旧情?胜男,你别忘记了,是谁把你害得这么惨。”
他们家如花似玉,娇生惯养的一个小姑娘。
被对方害成,如今这样,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
廖胜男下意识地否认,“爸,怎么可能?”
她怎么可能对那个畜生,还有旧情?
那她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?
这话,让廖孔武松了一口气,“那你这是?”
“我怕因为他,脏了您的手。”
“爸,现在周文宴就是个瓦片,而咱们家却是瓷器,咱们现在拿着自己的瓷器去碰瓦片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
因为自己,家里名声尽毁,她不想连带着父母也跟着搭进去。
“瓦片?胜男,你太看得起周文宴了。”
就现在和周文宴这样的,最多是一只蚂蚁,一粒尘埃,他们弄死他,宛若踩死一只蚂蚁一样。
这——
廖胜男沉默了下,“那爸,这件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我想——周文宴越惨越好。”
只有对方越惨,她才能越高兴,她对周文宴的恨,已经深入骨髓了。
“这个你放心,爸爸不会轻饶他的。”
*
破败的房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