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漫弯腰躲过,“还他妈带刀。”
她绕过他挥过来的手臂,然后瞅准了他的膝盖,狠狠一脚。
钱永斌单膝被踹弯,重心不稳的半跪在地上。
江练急道,“秦漫,放他走。”
江练想开枪,可秦漫和他扭打在一起,稍有不慎会伤了她。
可秦漫觉得江队长在开玩笑,这种等级的小喽啰,热身刚刚好。
“放心吧,交给我。”
钱永斌并不恋战,从地上站起来想跑。
秦漫抓起一砖块追上去弹跳而起,往他后脑勺猛得一拍,碎成了渣。
钱永斌回头又是一刀,踉踉跄跄得不断后退。
秦漫不知从哪学来的太极手势,一手打在他的手腕内侧,一使劲,钱永斌紧握的匕首竟然松开了,秦漫手势再旋起,匕首就落到了她的手里。
随后另一只手抓上反手掰起,再一脚踹上他的膝弯,钱永斌整个人都被压得半跪在地上,一只手被她反手擒住。
刚想用那只被遗漏的手作威作福,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颈上,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打了个颤。
他只要稍微再动一下,颈间的刀锋就能割破他的皮肤,切入血管。
楼下的女人是个靠美色上位的绣花枕头,相信自己这个愚蠢至极的判断,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误。
江练也顺着绳索跳下来了,闻风而来的队员们也从四面八方赶回。
秦漫好像唤醒了血脉里沉寂的野性。
“跑啊,怎么不跑了。”
好像只要她一个不高兴,她就可以把脚下的这个人杀死。
“秦漫!”
江练叫她的名字,语气不再冷静平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