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念看着温庭域一字一顿“温庭域，你觉得我是为温容止的事情？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？”
温庭域身子一僵。
片刻后他错愕的看向顾念念。
他发现顾念念变了。
她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软软的。
她整个人像只刺猬一样，浑身上下充斥着锋利。“念念，你想起来了？”温庭域盯着顾念念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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