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冥的脸色发白。
“打掉！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。
夜柔现在还年轻，她还要嫁人，不可能要这个孩子，更何况还是强奸犯的孩子。
然而这家医生的说词和之前夜柔所去的医院的医生说词一样，夜柔体弱，如果打掉这胎的话，以后恐怕再也怀不上孩子了。
夜冥的身体颤栗。
良久以后，他找到了夜柔。
他惨白一张脸：“柔柔，你都知道了是吗？”
难怪夜柔，会突然出现在市的一家公立医院。
夜柔神情有几分呆滞。
她点了点头。
“你让我冷静一下。”
夜冥走到了一边抽了一根烟。
烟雾缭绕，那点点烟火在夜冥的指尖绽放着。
片刻后，夜冥掐断了烟头。
他盯着夜柔的眼睛：“柔柔，这个决定我不能帮你做，你自己做，留下这个孩子，或者不留，但不留的话你以后可能再也无法有孩子了，这个决定你自己做。”
夜柔还是一脸呆滞的模样。
从夜冥带夜柔到医院做检查后，夜柔的神情就忽然有些不太对劲了，变得有几分呆滞，就好像整个人都游离天外一般。
夜冥扶住了夜柔的肩膀：“夜柔，你看着我，现在我问你，究竟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！”
远处，一个贵妇向夜冥和夜柔走来。
她今天是来医院做体检的，恰好看到了夜冥和夜柔。
她就准备过来和两兄妹打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