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一个饱受揉捏的破旧布娃娃。
赵亮蹲下抓起地上的薄毯，盖在对方身上：
“你想要报仇吗？”
对方慢慢撇过头，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，双眼看向这个男人。
“那怕是变成怪物，也想要报仇吗？”
看着对方眼中逐渐恢复神采，站起身点了点头，拿出手机。
赵亮问起：“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？”
见对方抓起薄毯盖在身上，坐起来，脸上露出的恨意毫不掩饰。
……
过了一会儿，赵亮走出帐篷，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帐篷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说，自己也不算是个好人吧。
这件事，也算是利用了对方。
他捏紧的拳头又松开，朝一个方向走去。
从帐篷里的人口中，赵亮已经知道了张宏平的具体住处所在。
现在，只需要擒贼先擒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