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干嘛了?”
“我现在每天看到你没心没肺的我就不舒服,血压就往上升。”
“胡说!你那是欲求不满。”
“那你满一下。”
“啧——”出了趟国你就学无赖了,“我这云英未嫁的,你也敢公然调戏!”
医生眼睛一眯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这……你也敢公然调戏!”
“再,说,一,遍。”
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领证后,除了回家一夜,我大部分时间和小草粘在一起,所以没忽略掉神出鬼没的路人甲以及小草眼角眉梢的情绪波动。
五一放假前,我和医生,小草和路人甲,四个人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——为小草送行——她马上要被手脚迅速的路人甲绑回s省见父母了。
“同志,有绑着新娘去见泰山的么?”
路人甲认真思考了一下:“你的意思,直接绑进民政局?”
“……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饭后,我目送小草被拖走,转身对医生说:“今天可以回家。”
医生扬眉:“不然你还准备去哪儿?”
“宿舍……”
我被医生无情地拖上了地铁……
晚上洗完澡,卫生间门被敲了两下。
“洗好没有?”
“在抹润肤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