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!”车子转了一个方向。
“拙少,台岛那边的来人已经退走了。”一名黑衣人附在徐一拙的耳边低声说道。
徐一拙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挥手让黑衣人退下。
“总算解除了危机!”徐一拙突然张开眼睛,双眼杀气四溢:“这道刀痕之仇,改日一定十倍百倍奉之。”
对方退得如此之速,徐一拙明白对方不是看了新闻报道才退的,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,这个正是自己尊敬的师父,徐一拙心里很痛苦,却还是能猜得出事实。
“十年的师徒之情,为什么你就不能完全为我所用?”徐一拙嘴里喃喃道。
看来徐一拙自我毁容并不只是为了算计崔氏。
徐一拙的猜测准确,昨晚徐一拙划破自己的脸后,罗森确实给一个神秘人拨打了电话。
…..
台岛。
台北市。
“自残吗?够隐忍、够狠!不愧是我亲爱的兄弟,嘿嘿!”丁二撕碎手上的纸条,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虽然人们一直标榜不能以貌取人,但是行政机构却也有他的潜规则,在台岛,农民、工人可以从政,商人可以从政,甚至黑道洗白后都可以从政,面部毁容的人从政却是没有前途的,没有选民会选一个面部狰狞的领导人,正如罗森昨晚祈求丁二,徐一拙对丁二已经完全没有威胁。
丁二越发想不明白,他们丁家在台岛的权势已经如日中天,其他党派根本就无力反击,自己母亲还在担心什么?
……
徐一凡再次失败了。
他已经依照系统的提示,一步一步地反复测试,却还是没能完成系统要求的升级条件,看着生命值在一格格减少,徐一凡耐心在逐渐消失。
“玛德,不玩了!”再一次失败后,徐一凡一把推倒试验桌的瓶瓶罐罐,成为‘超人’的道路简直是系统设的一个坑,坑的徐一凡这些年积累的生命值少了一小半。
徐一凡走出实验室,关了n多个密码门之后才出了大门,一个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装,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,游魂一样地走在澳门的街头。
“先生你好!要报纸吗?劲爆新闻,后天将会有一场绝世大赌局,错过后悔一生人。”一名竹竿一样的家伙拦住徐一凡夸张地说道。
“滚——!”徐一凡沉声道,双手插在裤袋里面慢慢地沿着海岸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