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过了将近半刻钟。
“太子……坐。”
秦始皇再次开口。
“喏。”
燕丹闻言,跪坐于侧。
秦始皇双目如炬,盯着燕丹。
然而,
燕丹却始终眼观鼻,口关心,脸上没有半点表情。
秦始皇嘴唇动了好几次。
然而,这份难以忽略的生疏感,却让他根本不知道,该开口说些什么。
过了良久。
秦始皇嘴角突然泛起一丝笑意。
“燕王,使太子质秦,他国异乡,苦寒饥旅,孤懂。”
“故今日特备水禽之戏,供太子一观。”
燕丹听到秦始皇的话,平静的双眼中,总算泛起一抹涟漪。
水禽之戏?
他又何尝不记得,自己和秦始皇儿时的承诺。
只不过现在。
嬴政贵为秦王,而他仍为质子。
一个位高权重,一个身不由己。
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