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冬青看见傻柱在水龙头外,一直清洗着身上,都快戳破皮了,还在洗刷刷。
水龙头旁边,更是扔着一堆沾满屎尿的衣服。
也没有在意。
直接就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“傻柱好了没有,你这样穿着一个裤衩在外面洗,要注意影响啊,我们院里,还是有不少的女同志的。”阎埠贵教训道。
“三大爷,再等等,这不是还没有到上班的点呢吗?”傻柱苦闷的回应道。
昨天晚上洗了一宿,总觉得自己身上没有洗干净。
哎!
“自己昨天喝什么酒啊。”傻柱喃喃自语。
秦淮茹在窗口远远的看着傻柱。
“淮茹,你看他作甚,昨天夜里,竟然能掉进茅坑中,真是丢人。”张氏关上窗帘。
“傻柱,这一段时间,可是成了轧钢厂的风云人物,去了轧钢厂,还不知道被人怎么传呢?”秦淮茹有些担忧。
饭盒,他昨天晚上没有带回来。
更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。去年的时候,还没有闹翻,傻柱晚上可是一直给她带饭盒的,昨天晚上,竟然什么也没有带。
还去喝酒。
所谓哀莫大于心死。
想想昨天晚上,吃的窝窝头,还不如在厂里吃的饭菜,秦淮茹就有些难过,想要找个机会,看能不能和傻柱改善关系。
一个馋身子,一个惦口袋。
还是挺合适的。
半点不由人。
易中海从屋内走出来,手里面还拿着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