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。”
秦淮茹关上门。回到自己的屋内。
老虔婆子一脸讥讽的目光,盯着秦淮茹。
“你的胆子是真得大啊,我都还活着,就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,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?”
“我伤风败俗,那你给我说的就不伤风败俗吗?和一大爷苟合,让傻柱接盘,这样的糟心事,也就是你们两个人能商量出来吧。”
“你....。”
老虔婆子想要生气,可是想不出半点的办法。
“那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?一大爷一把年纪了,也没有子嗣,若是委屈一下,那他挣的钱,还不都是你的吗?”老虔婆子贪婪的说着。
恶心!
秦淮茹不愿意和一根筋的老太婆再这件事上胡搅蛮缠。
.....
天还未亮的时候,徐冬青就听见外面一顿撕心裂肺的喊声,平白无故的打扰人的美梦,啪啦着窗户边,只见院内唯有一家灯是亮着的。
刘海中又在教育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们了。
别人家教育孩子,那可是有错才打,也分时候,可刘海中教育孩子可不分时候,不分场合,动辄就是鸡毛掸子满天飞。
似乎和一个后爹一般,看不惯就打,至于理由,都懒得想。
竹扁炒肉的滋味,夹杂着凄厉的声音,越发的微弱,徐冬青知道,刘光福那小子,估计又被打的快晕过去了。
摊上这样一个父母。
怪不得,他们哥几个会不辞而别,哪怕是刘海中生病住院,都不会掏上一分钱,任由他等死。
从小就是这经历。
父母不慈,儿女不孝!
他们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如此,哪怕是搬走的时候,都趁着夜色,都睡下了,才悄咪咪的搬走,不留下一点的踪迹,由此可见,他们的失望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