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撂下一句狠话。
心烦意乱的掀开门帘,朝着徐冬青的屋子走去。
“孩子他爸,你觉得秦淮茹会屈服吗?”三大妈有些迟疑,反正秦淮茹已经这样了,难道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结局吗?
“放心,寡妇门前是非多,是她自己不小心的,怎么会怪罪到我们的头上。”
阎埠贵喝了一杯二锅头,眯着小眼睛,静待好结果的发生。
“徐冬青。”
秦淮茹心烦意乱的推开门,双眼红肿,眼泪更是掉了出来,看见徐冬青还在看书,气不打一处来道。
“怎么了?秦姐!”
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俏寡妇,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,可是听她上次说,只要每个月按时给那老太婆钱,她并不会反水啊。
用钱堵住她的口,怎么还要闹幺蛾子。
“三大爷....。”
徐冬青简单的听清事情的始末,有些意料不及的看着阎埠贵的家,透过窗户都能看见他那虚伪的笑容。
“我当是什么事情呢?就这点事情,也值得你在这里哭诉。”徐冬青拍了拍俏寡妇的臀部,示意坐在自己的身边。
“这难道还不严重吗?你我的名声可就彻底的毁了。”
“你我还有好的名声吗?”
徐冬青反问道。
几年的时光,徐冬青的名声虽然不说臭大街,这里面可少不了四合院的邻居的出力啊,一个个七嘴八舌的传着神乎其神的。
反正徐冬青是彻底的不在乎了。
俏寡妇微微镇定之后:“那三大爷一家可是想要你手中的轧钢厂招工名额啊。”
徐冬青了然于心。这轧钢厂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啊,有钱能使鬼推磨,前两次给了李副厂长一点甜头。
也因为刘岚弟弟的事情,提了一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