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茂,是不是你这个孙子干的,多笋啊!”傻柱挽起袖子就想要动手。许大茂看形势不妙,赶紧躲到一大爷的身后。
“傻柱,你不要血口喷人啊,我就是看到你狼狈的一面,想要笑笑也有错了。”许大茂阴沉的解释道。
收敛起笑容。
内心更是一阵的鄙视,凭什么你小子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啊。还在这里和他叫嚣,爷们就叫你如何做人。
这样的事情,若是在传言出去,那傻柱是不是也就好社死差不多了,人家外面的人,一看到傻柱,就会回想起那些流言蜚语。
给爷们打一辈子的光棍吧。
这样路上或许还有一个老伴陪着他。以报将他的身体打坏的仇恨。
“一大爷,我看就是许大茂这个小人故意陷害我的,若不然,谁会愿意这样做啊,这不是缺德冒烟吗?”
一大爷意味深长的将许大茂,从身后拖出来,脸色一皱:“许大茂,是不是你干的,若是你干的话,赔礼道歉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这件事大家也会守口如瓶,不会传言出去,若是你小子执迷不悟的话,那只能将你给送走了。”
易中海,怎么也算是老江湖了,吃过的盐比许大茂走过的路都多,这样的小把戏,也就是许大茂或许能干出来。
徐冬青?
一大爷根本就没有想过,主要是徐冬青这小伙子根本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做,恶心的是谁?还不是他自己吗?
勾一勾手指头,就要无数的爱慕虚荣的小姑娘,主动的找上门,让他挑选,何必在这里和傻柱一般的见识。
在轧钢厂食堂,这样的气都能咽下去,没有和傻柱一般的见识,明显就是没有将傻柱当成自己的对手,那剩下的人,也就不言而喻。
乱花渐欲迷人眼?
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一幕,顿时觉得这帮人,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,现在还属于幼稚的阶段。
看看轧钢厂的领导,一个个可都是大老虎。随便一个虎威,都可以让一些心怀鬼胎的人给治的服服帖帖的。
许大茂阴沉的脸。注视着一大爷:“一大爷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,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我虽然和傻柱平时不对付,可也不至于这样啊。”
还在狡辩?
傻柱有些气疯了,若不是许大茂在中间捣鬼,那才是见了鬼了呢?平时就是一个小人,现在这里给他说瞎话。
抡起沙包大的拳头,就要锤许大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