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!
阎老六咳嗽两声,诧异的看着徐冬青,你这货什么都不懂,难道不怕被骗子盯上吗?他们可是最喜欢这样的小白鼠。
“你知道古玩这一行的水有多深嘛,你们远离的阎埠贵在这个上面可就跌了一个大跟头,你怎么还想要紧随其后啊。”阎老六有些不解。
“我不懂,不代表您不懂啊,您只管收,到时候我从您这里进货,你看怎么样。”徐冬青吃了一颗花生米。
斜眼看着旁边的桌子。
几个醉醺醺的大汉,有些不知所谓,聊得话题越来越偏,一双色眯眯的眼睛,不时的朝着坐在门口,焦急等待着打包带回家的一个姑娘。
有些熟悉。
不过徐冬青也只能看到她的背影,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是谁来。
“从我这里进货?由此可见,你这小子是有多么的不专业啊。”阎老六兴趣泛泛,无奈的摇摇头。
他也有打眼的时候啊,到时候如何是好,这也是为何好多人明明买回家里的时候肯定是真得。
可在外人的眼里看来,这古玩是假的。
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,基本上也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,谁也无法左右他人的意见,可对于自己的眼光。
还是很相信的。
“阎大爷,无须顾虑,哪怕你收上来几件是假的,我也不会和你计较,毕竟马有失蹄的时候。”徐冬青直接打消他的顾虑。
当然主要是这六十年代的古玩字画,并没有发挥出其正事的价值,尤其是明代的青花瓷,更多的人或许拿来当咸菜缸子用呢?
在懂的人眼里,这东西的价值才会最大化,在不懂的人眼里,有些时候,还嫌弃这青花瓷腌咸菜密封性不好。
还不如塑料桶管用呢?
“有你这句话的话,那我也就放心了,你也知道在这一行之中,有的人买回去发现是假的,不守武德!”阎老六摸了摸头顶的伤疤。
谷芴
一道不深的口子。
虽然被那皮帽给挡的严严实实的,可依稀还是能看见那露出的伤疤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