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冬青咳嗽两声,这阎解放到也是急智,还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。
“你觉得呢?”
徐冬青冷哼一声。
两家的交情,也就是点头之交,掰扯的更细致一点,那也是有仇的,既然阎老抠不肯将压箱底的钱拿出来凑数....。
那他在这里和徐冬青浪费时间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......
“冬青哥,整个四合院也就你能帮助我啊,其他的人,可没有这个能力啊,我看上轧钢厂的刘春花了,若是没有准备这个彩礼钱的话,可能就会告吹啊。”
阎解放祈求道。
徐冬青冷淡的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阎解放,思索片刻,觉得还是不能出这个钱,或许还有一点养虎为患的意思。
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人啊。
也就是披着羊皮的狼,最后阎埠贵生病的时候,不照样是百般推辞吗?
“哎!”
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:“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,何况你这又暂时还不了,你去找谁借,都不可能答应你的。还是让三大爷掏压箱底的钱吧。”
呵呵~
阎解放拍着桌子,立马站起来,和变了一副脸面一眼,豆大的汗珠流过黝黑的脖子,青筋暴出。
他若是能说得动自家的老头子的话,又怎么可能在徐冬青的面前摇尾乞怜。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?
呦!
徐冬青冷笑一声:“难道这是要准备和我翻脸吗?”
“不敢。”
阎解放略带凄凉,一种无法述说的痛苦,涌上心头,虽然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,可也不能直接拒绝啊。
可一想.....这货说的也还是有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