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挣钱,哪怕是去郊外当一个伐木的临时工,一个月也能挣三十块钱,我何必委屈自己呢?”
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上。
哪怕是他们想要述说,可这一身伤疤,他们也不能阻止啊,难道真得要闹到众人皆知的地步。
刘海中现在是悔的牙齿都打颤。
“二大妈,你怎么了?”易中海发现二大妈的异常,有些虚弱的身子,连忙给扶到床铺上。
“刘光福,这件事能不能明天再说啊。”易中海回头看了一眼血迹斑斑的刘光福,面目有些狰狞。
“不行。”
“其他人不了解我妈,难道我不了解吗?我说分家可是在挖她的心啊,她这是故意的。”刘光福冷笑一声。
今天哪怕是说破天,他也要将隔壁给占下来。
“你....。”二大妈听到刘光福的话,立马就跳起来,要和他拼命。
“二大妈。别胡闹了。”阎埠贵直接制止道。
在窗外看热闹的徐冬青,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光福,这不是在他们成家立业之后,单位分了房子。
他们才悄咪咪的将自己的东西给全部搬走吗?
这提前了啊。
“我的命好苦啊。”二大妈也和张氏一样,直接趴在地上哭泣着,想要博取大家的同情,可这语言上的冲击。
怎么有刘光福那全身伤疤更加的令人信服。
“我别的也不要,就要隔壁的一间房。”刘光福冷漠道,那双眼睛宛若在看一个陌生人。他现在实在是不乐意在和他们给挤在一块生活了。
太tm的受罪。
“我死也不会同意的。”二大妈哭哭啼啼道。
“那你去死吧。”刘光福冷漠道。
一点也没有看出平日里那副受气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