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。
不过成王败寇罢了，输了又怎样。
“带下去。”
陵川冷声说了句，很快地，陵逸就被人带走了。
偌大的殿里面，就只剩下苏雾跟他了。
“苏雾。”
陵川往前走了几步，凤眸之中含着柔光，声音也带着温柔。
今天这个事情，多亏了苏雾，不然自己真的很棘手。
“今日——”
他越是往前靠近，苏雾也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是我应该做的，毕竟我现在算的是太子你的门客了吗？”
苏雾的退无可退，腿脚也碰触到了后面的桌案。
由于太大力，桌子上的杯盏哐当乱动，汤汁撒落了下来，苏雾的衣袍下摆上，都沾染上了汤汁有水。
“殿下，我的衣袍脏了，我先回去换衣裳。”
苏雾低着头，匆忙地离开了，好似后面有着什么追赶一样。
陵川幽深的视线，一直都落在他清瘦的背影上。
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，凤眸之中，也隐约有着暗芒涌动。
苏雾出去了之后，便沿着小路，朝着东宫走去。
刚刚进去里面，迎面就撞见了孙公公。
“哎呦，苏公子你这是怎么了，浑身都脏了。”
“不小心弄脏了，我回去洗一洗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