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忽而耳朵微动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向这里急速奔来,瞬时提起了心神。
“黑夜里能有什么?怎跑的这般快?”
“不知?莫非是兔子?”
“不可能,兔子不会有这般迅捷的步频。”
“莫非是......敌人?!”
三人以巫术彼此沟通,举目四望,却见不到半个人影,登时不明所以。
只道是自己情绪过紧,这才出现了幻听。
他们刚松下防备,忽听“啊!”的一声惨呼,左首的汉子已经死了。
近乎同时,又是一声惨叫,右首的汉子也没了气息。
他们叫声奇小,近乎微不可查,若不是此前巫术仍未解除,中间那汉子必然听不到。
但听四面八方皆是脚步之声,密密麻麻,脚步甚快,由远及近。
骇的那洪族汉子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四面八方的瞧着。
就像有一柄钢刀,时时刻刻悬在自己头上,感觉着钢刀将要落下砍断自己脖颈,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纵使这个过程极快,仅仅两个呼吸不到,可在他的思维中,时间仿佛静止,饱受无限的挣扎。
他受够了这总煎熬,想要奔回去求援,却在这时发觉两腿已经不停使唤。
又觉脖颈一凉,已有两指和一只匕首同时笔在了他的脖颈上。
“下地狱去吧!”
李孤行低喝一声,指穿喉咙,洪族汉子登时气绝!
杀了这三个洪族汉子,又破坏了他们简单制作的石头阵法,蚩凰便可放开手脚了。
李孤行和袁天正互瞧一眼,面上露出些微笑,胜利者的微笑。
然而,正当他们想要得意的时候,一句话语令他们胆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