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几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孙玉玲的父亲仔细端详了那葡萄滕,笑着说:“这确实不是花,我看着像葡萄树。”
孙玉玲的父亲又附近看了看,很肯定的笑着说:“嗯,吴师傅猜的真对,这就是葡萄树,和我们老家那棵一样,是新品种。”
……
县社来这四个人,贾玉轩都认识。除了那个年轻的保卫科成员不熟悉,剩下的都熟悉的跟左邻右舍似的,平时见面都是伯伯叔叔的叫。但此刻,再熟悉,也要公事公办,人家毕竟是以县社领导的身份来处理棉厂事件的,就不能一上来就伯伯叔叔的叫了。
“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棉厂指导工作,欢迎各位伯伯叔叔多多指教。”贾玉轩给来个先公后私。
贾玉轩一番客气的礼仪之后,赶紧向陈科长和靳科长介绍了四个县社领导,然后又向县社领导介绍了陈科长和宣传科长。
平时因为工作上的关系,陈科长和县社保卫科的齐科长早就认识。
“别外面站着了,快屋里请。”贾玉轩请县社领导去他办公室。
靳科长早已经进去开始为他们沏茶了。
“就不去屋里坐了。我说玉轩厂长,你们棉厂保卫科有人打电话让我们过来一趟,说你们厂出大事了,可我们从进大门到你们办公区,这一路上别说大事了,而是冷冷清清,鸦雀无声,除了门岗上有人,厂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,出什么大事件了?啊?这不啥屁事也没有吗?这咋回事?你们棉厂保卫科谁打的电话?”县社保卫科长很直接的问。
“怎么回事?”贾玉轩心里明名镜,却装做一脸的不解,赶紧问身边的陈科长,“你们保卫科打的电话?”
“这绝对不是我们棉厂保卫科打的电话,估计是外边的人恶作剧,各位领导不也亲眼看到了。我们厂啥事没有。”陈科长心里也明如镜的回答。
“也是,各位领导也看到了,我们棉厂已经大放假了,如果是我们棉厂的职工打的恶作剧电话,绝对不会说我们棉厂出大事了,可能会说下面乡里的棉花站出事。”贾玉轩接着陈科长的话说。然后他又极度认真的吩咐陈科长说,“以防万一,以后还是彻查一下咱厂有没有职工打这种电话。”
“查,查,肯定要查,查出是谁决不轻饶。”陈科长连声说。
贾玉轩又说:“各位领导平时请都请不来,现在正好来指导一下工作。”
贾玉轩又说:“别外边站着,各位领导快请屋里坐。”
“我说轩儿,什么事没有那就最好了。嗯……我给你说轩儿,我们三个就不去你办公室坐了。”齐科长说着,难为情的伸手指了指,把吴司机和年轻的县社保卫科员给指在了他所说的“三个”范围之内,又笑着说,“让孙科长替我们去你办公室给你指导一下工作。”
他说罢,另三个人也跟着笑起来。
县社保卫科长的齐科长又说:“轩儿,咱孙科长想请你吃鲤鱼。”
贾玉轩一时都听不懂齐科长的话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