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星期天下午才去学校,这才几天,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,她以往打电话都是赶在中午或傍晚。他也知道,凤鸣是不会因为儿女情长打电话的,凡是打电话,都有必须打电话的事情,何况又是这个时间点,事情不会小了。
贾玉轩坐车又折回来接电话。
电话不是凤鸣打的,而是白杨打来的。
“白杨,什么事?咱长话短说,去省社开会都走路上了,又被追回来接你的电话。”贾玉轩说。
“什么事,还不是你媳妇的事。”电话中的白杨没好气的说。
这个电话虽不是凤鸣打的,却同样重要,涉及到凤鸣的事情,于贾玉轩来说,都是很重要的事情。
“我媳妇怎么了?”贾玉轩问。
“我给你说贾玉轩,摊上这种事谁心里都不好受,你媳妇儿再是个珠算名人,也不能不请假就私自离校回去吧,这影响不好吧。”白杨在电话中打着官腔说。
白杨又在电话中说:“虽说供销学院的学生不是正规军,可这纪律还在,你请个假,回去个十天八天的都没事……”新
“白杨,你说了一大堆,我一句都没听懂。”贾玉轩都想发脾气。但他又不习惯发脾气。
他虽说没听懂白杨的话,但他却听出来了不是啥好事,何况还是涉及到凤鸣的不好事情。
于是,贾玉轩又想发脾气的说:“白杨,你给我好好说,说清楚,我媳妇儿到底怎么了?”
贾玉轩的语气里明显是焦急和担心。
“你媳妇回去没给你说?”电话中的白杨没好气的说。
“给我说什么?她一直在学校呢。还是你现在赶紧给我说清楚吧。”贾玉轩很不耐烦的说。
“你说你媳妇现在在学校?”电话中的白杨感很奇怪。
“她是你们学校的学生,她不在学校能在哪儿?”贾玉轩很不客气的说。
“这……这事儿有点大……”白杨的语气不正常了。
贾玉轩一听白杨的语气,以为是凤鸣和那个梅花桩的事情又发酵了。
“还是那个梅花桩吗?”贾玉轩气愤的问。
“和梅花桩没一点关系。”白杨语气不正常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