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战平时不信那个邪,可现在大中午的,学生即便出来玩儿,也不会一个人,而是一群人出来打哄哄。
但对方却是一个人坐在那里。
冷站不信那个邪,起身朝那团身影走去,到了跟前,竟然是凤鸣。立时大脑:“凤鸣,是凤鸣吗,一个人到这里干啥?你傻不傻呀!”
“看蜻蜓。”冷战的突然出现,也吓凤鸣一大跳。
“一个人很危险的,快回学校。”冷战从来没有的严厉。
“来了好多学生,她们都去深处了,那里才危险。”
“她们人多,去哪里都不危险,你一个人坐这里才危险。”
“这里离学校近。”说着,凤鸣用手一指校园的方向。
冷战顺着她的手指去看,确实离学校近,能看到学校的围墙。
“是离学校近,可你一个人坐这里看个啥?”冷战的语气温和了,他说着,见凤鸣坐水塘边一动不动的看着,便又说:“那水面有什么好看的,说你还不动。”
“我在看蜻蜓。”
“蜻蜓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冷老师,你知道蜻蜓为什么要点水吗?”
“为什么?”冷战也望向了水面的蜻蜓。
“因为它想到水里去,找以前的小伙伴。”
“哦?”冷战有些感兴趣了。刚才他还胡思乱想,和凤鸣手牵手坐在这静得如同隔世的野滩,现在这不心想事成了吗,这样不好吗,可以和凤鸣说说话,省得李庆宾那烂眼防贼似的盯梢了。
于是,他也挨凤鸣坐了下来。然后,冷战便说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从书上看的。”凤鸣不好意思了。她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
“崩管从哪看的,说来听听。”冷战太想听她说话了。
“也许只是故事。”
“管它什么呢,你只管说,我爱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