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佛门似乎对秦凡很有兴趣，这个烫手的山芋，还是扔给佛门比较好。
旋即，吕无涯看向秦凡，淡淡一笑：“小友便是近段时间名震天下的秦小友吧？闻名不如见面，没想到短短几年，你居然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，令本教主叹服。”
“你培养的天才们，一个个都出类拔萃，凤凰山当真是名副其实，是孕育凤凰的宝地。”
“只可惜，今日过后，凤凰山只怕要成为历史了。”
秦凡不动声色：“道首想说什么？”
“本教主是心疼你们凤凰山。”
吕无涯拐弯抹角一番，旋即露出狐狸尾巴，“你虽知道佛门仗势欺人，想要肢解你们凤凰山，但你凤凰山羽翼未丰，无力抵抗，只能饮下这杯苦酒。”
“不过，凤凰山还有一线生机，道门可以为你庇护凤凰山两位天之骄女，二人是瑶仙子和姬家皇女。道门会不惜代价，确保她们无虞，并且继续培养她们，让她们兑付全部的天赋。”
吕无涯最赏识的便是柳梦瑶。
他此前虽然没见过柳梦瑶，但对这位瑶仙子了解可不少，她是凤凰山众多天之骄女中最受秦凡宠爱的那个。
她的天赋绝对毋庸置疑。
她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天赋，潜力，都是上上之选，人间第一仙的称号，名副其实。
这个女子比谢水菱的天赋高出了好几个层次，若是有心加入道门，成为下一任道门领袖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吕无涯也不怕柳梦瑶反水，只要柳梦瑶在道门留下的时间足够久，她就有资格成为新的道首。
只要她成为道首，她又怎么可能背叛道门，怎么舍得放弃掌控道门的权势？
这是大教气运之争，一时得失，个人得失，都是不重要。
至于姬家皇女，同样也极为优秀，如果得不到柳梦瑶，退而求次，姬家皇女也不错。
虽姬家皇女来自世家。
但，他吕无涯也是来自世家，还不是成了道门道首？七百年来，吕家可比姬家强势太多了。
然而，不等秦凡开口，柳梦瑶便强硬回绝道：“我柳梦瑶哪里都不去。”
姬妙依轻轻摇头：“妙依也不会加入道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