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“将军!”
“我们都是氐人,怎可受这鲜卑老儿的指挥!”
“就是,属下也不答应!”
在场所有人当中,最气愤的就属梁成了!
他一蹦三尺高,窜到了慕容垂的身前,大身板子一挡,慕容垂的大脸都露不出来。
“将军,属下与北府兵是宿敌,这次出战,怎能不让属下去?”
“他慕容垂不过是徒有其名的败军之将,怎能首战出征?”
宿敌?
你确定?
符睿看了梁成一眼,眼神之中充满了质疑。
据他所知,那次在竟陵城,他梁成不过是被北府兵压着打,并没有达到势均力敌的程度吧。
“梁将军,你报仇雪恨的心,众人皆知。”
“可是,这次出战你确实不合适。”
“上次你在竟陵城大败而归,对你来说,这是个影响,再者,人家北府兵也会轻视你,这对于我军来说,大为不利。”
“是啊!”
“将军说得对!”
“梁将军不行。”
“确实不行。”
“谁说我不行?”
“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