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个角度来看,谢安这次的建议就十分不适宜了。谢琰是他的儿子,又没有掌兵的经验,哪里有资格去江州?
这不是存心给桓家找不痛快吗?
谢安完全可以找一个不是出自两大家族的清贵之人,谁谁的驸马啦,谁谁的侄子啦,前往江州。
只要人好说话,能配合,桓冲都会点头。
这些年,桓冲扪心自问,在众多桓家蠢蠢欲动的人才之中,他已经算是良心了。
这些年,他一直对朝廷的各项决策十分服从,他这样的人,在桓氏家族里,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。
谢安不思感激,竟然还想掉头踩在他的头上。
当他是死的吗!
“瑗度不行,难道你行?”谢安也急了,竟然口不择言。
司马道子一愣,简直被他打蒙了。
“谢公的意思是,让本王去江州?”
天啊!
谢安疯啦!
人家司马道子身为宗室贵戚,是当朝皇帝亲亲胞弟,唯一一个哦。
人家一脚踏进朝廷,那就不是为了卖力气的,就是为了摘桃子,掠夺胜利果实的!
哪有亲自赤膊上阵的!
再者说,现在不是南朝,这个时候,就没有把宗室子弟散到民间,镇守大郡的习俗。
司马道子根本就没有这个准备,当然,他也很清楚,诸位大臣也心知肚明,他也没这个本事。
王谧搓搓手,等着看好戏,偷瞄一眼刘裕,他们两兄弟,现在也是两眼冒绿光。
兴奋的不行。
司马道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