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柯可不会和穆可一样说“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”，她的确就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。
她将笑脸组织的名单和应家的名单递给了应三月：“这里面有相当高的重合部分。”
应三月闻言皱了皱眉，接过书开始看，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慕柯的话，而是想确定一下，她说的“相当高”到底有多高。
事实证明，慕柯真的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，她说是相当高，那的确就是相当高，甚至高到让已经有了心理预期的应三月都暗暗咋舌。
他看完后，对慕柯道：“实不相瞒，在看到这本应家的花名册之前，我的确知道一些不姓应的应家人，这些人一般都是天赋不行，然后外派出去挣钱维系家族的。我也知道这个数目会比较庞大，毕竟哪怕是应家，有修炼天分的人也不算太多。但是我没有想到，这个数目居然这么夸张。”
至于，应家的一部分人加入了笑脸，这一点两个人都不觉得奇怪，毕竟应家供奉的是二十四鬼之一的魉。
而魉已知和笑脸组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应三月指了指笑脸创始人上的两个问号道：“你觉得，这个创始人会不会是两个二十四鬼？比如说，魉和另外一个二十四鬼。”
慕柯道：“有这个可能性。但我在想另一个可能性。”
应三月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慕柯道：“这个两个字会不会是‘慕柯’或者‘穆可’。”
应三月下意识想反驳，但是他又必须承认，存在这个可能性。
别看慕柯现在外表内在和人类看不出任何区别，但是她实际上却是一个相当高级的鬼，一个凌驾在二十四鬼以上的鬼。
至于穆可，别看她现在被囚禁在美满公寓，仿佛已经被拿捏在手心了，但是她的记忆，甚至她的名字和外貌，现在都还无法解释。
巧合？
这也太巧合了。
就算这辈子，穆可和慕柯没啥牵扯，但是上辈子了？
穆可上辈子是鬼婴，而慕柯上辈子是鬼神，同属鬼，她们的确有存在交集的可能性。
“算了，不想了，这样子，又要陷入自我怀疑的趋势了。”开始话题的慕柯，结束话题的也是她。
应三月以为慕柯说完这件事就会走，却没想到她一直在看着他。
被喜欢的女孩盯着看，是个人都会害羞，应三月虽然不是人，但是他也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