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三月倒是想去扶慕柯，但是他只觉得这样子，显得自己很像居心不良。
好吧，他的确就是居心不良，都不用“像”字来形容了。
“没事，”慕柯缓缓吐出一口气，爬了起来，“再来！”
只是，她站起来的结果也是再次被打翻。
好在，模拟训练的腰酸背痛不会带到现实中来，否则慕柯不觉得自己第二天还能爬起来。
“和你打，真的打得我自卑得不行了。”
慕柯不是夸应三月，而是说的实话。
毕竟，应三月在剑术的造诣和她差距太大了一点。
无论她想什么计谋，学会了什么新招式，在应三月面前，想怎么输就怎么输。
打了一天，她都看不到自己有半点进步。
她不要求一天就成为剑道大能，但是输了一天，看不到半点挑战成功的迹象，是个人都会气馁。
应三月笑了笑：“那是，因为你一开始就遇到了剑术的高峰。”
慕柯扯了扯嘴角：“呵呵。”
不过，她也明白，应三月没有撒谎，单论剑术来说，他的确就是一座高峰。
不说是唯一的高峰，但是的确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。
慕柯无数次的想过，假设应三月没有喜欢上应季桃，没有被算计，依然好好的当他的应家少族长，现在会怎么样？
他是会变得目中无人，还是会变得含蓄内敛？
只是，假设的前提就是假的。
这种可能性不存在。
慕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，不再说什么，再次举起了桃木剑。
虽然和盛如歌约好打架，但是两人都没有规定时间，更不再提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