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如歌实际上不需要他的解释，也清楚为什么。
要是他和王磊换一下位置，那他估计也会马上把王磊推开。
毕竟，之前的事太尴尬了。
换作任何一个直男来，都是一个暴击伤害。
“怎么样？”慕柯这话问的是乔安澜。
乔安澜的面色涨红，已经快赶上她身上的那件红色舞裙了：“死不了。”
她说着，手指却掐着自己的脖子，靠着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明。
“你会没事的。”
听到慕柯的“安慰”，乔安澜没有太大的表示，这种言语安慰有p用？
结果，乔安澜就感觉到身体的异常一点点消减了下去，自己恢复正常了？
乔安澜突然想起来，刚才那个男人一边跑，一边喊“不听不听，鬼王念经”。
她那时候的状态已经变得异常了，并没有注意到男人身上突兀出现的伤口，但是她也猜到了一点慕柯的“能力”。
她直接伸手抬起慕柯的下巴：“你倒是有趣。”
慕柯挪开她的手：“你要学会尊师重道。”
乔安澜笑道：“你不是和我强调过，你不是宇文老师吗？”
慕柯道：“所以，你可以喊我慕老师。”
乔安澜笑笑，撩了撩自己的头发：“接下来怎么做？你不可能放任他就这样子跑掉吧？他刚才可是占了老娘的便宜。”
众鬼和校服乔安澜相处已经几天了，习惯了她的温柔，甚至唯唯诺诺，此刻听到红裙乔安澜的话，都有点乖学生人设崩塌的感觉。
众鬼都不知道乔安澜是生前就是双重人格，还是，死后，新诞生的红裙乔安澜这个意志。
慕柯道：“当然不能放走他，但是我得想想，怎么对付他。”
如果这里是一般鬼怪，慕柯还可以尝试放弃任务，接受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