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警员并没有马上离开，而是扫了一圈这一层。
女警员下意识抱住胳膊:“你就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？好像很冷……我有一种呆在停尸房的感觉。”
男警员点了点头，他没有说的是，这栋公寓似乎阴气很重，根本不像正常人会住的地方。
要不是慕柯看起来面色红润有光泽，男警员都怀疑慕柯是个鬼。
“而且这个慕柯看到警.察的反应也太冷静了，太自然了，像是早就知道我们要上门一样。”
女警员符合道：“对啊，一般正常人就算没有犯罪，碰到警.察询问也会下意识紧张。”这种情况，就像突然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，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紧张。
不说紧张到结巴，但是也会有些不自然和局促，而这些情况，慕柯通通都没有，她淡定得不行。
男警员没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，他总觉得，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正在被无数双阴冷的眼睛盯着，如芒在背。
“我们先走吧。”
一直到离开这所公寓，两位警员才感觉到那种阴冷的气息慢慢消散，像是终于到了安全区。
他们回去调查了美满公寓附近的监控，的确像慕柯说的一样，监控非常的严密。
“查查看美满公寓发生过什么事？”
女警员马上着实调查，这一查，她也是被惊到了。
“远的先不说，就说一个多月之前，慕柯曾报警美满公寓404的租户想杀她，经过调查，慕柯所在的房间的确有残留的打斗痕迹和血迹，404也发现了大量慕柯的照片和穿过的女性衣物，404似乎一直在偷拍慕柯，甚至……404可能在尝试变性整容成慕柯。”
男警员点了点头，这种案子，他见多了，除了后面的变性显得重口味，独特一点的，其他的，他听完后，没有任何心理波动。
“次日，404被发现死在美满公寓对面的公寓。死者死亡的房间正对着慕柯的屋子里，经过调查，那间房间是404长期租下的。而404的死法和三年前杀死慕柯父母的凶手所采用的手法一致。404尸体嘴中还含着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“慕柯，给你的惊喜”。杀死404的凶手目前还没有抓到，而这个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慕柯。”
男警员终于不能再淡定了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围的监控那么严密了，也终于知道慕柯为什么不怕警.察了。
她可能真的……见多了。
经历了这么多事，慕柯没有变得神经质和敏感，心理素质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，美满公寓的租客们好像有点问题……其中一个由慕柯报警说杀人，最后被确定是嫖娼。另外一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和威胁，主动跑来自首，经过确定，她手上的人命的确不少。而其他租客没有犯案记录，但是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，像是……集体消失了一样。”
男警员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