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三月道：“那就双管齐下吧。”
慕柯摸了摸下巴，询问盛如歌道：“为了向魅报仇，你介不介意用点极端手段？牺牲一下自己？”
盛如歌毫不犹豫道：“什么手段我都可以配合。”
“那美人计了？”
盛如歌挑眉：“你的意思，是让我去勾搭她们？”
慕柯耸了耸肩：“你不愿意也没事，这个办法的确恶劣了一点，不太符合我一贯善良温柔的作风，但是，这应该是最快见效，最快把失忆的厉鬼之上搞到手的办法了。毕竟，她们潜入美满公寓，应该不是为了租房子这么简单吧？大概率是为了盛先生你来的。”
盛如歌点了点头：“的确，那个短头发的还递了我情书。不过，长头发的看起来比较讨厌我……嗯，可以试试。”
盛如歌说过，他为了报仇，可以牺牲一切。
这不是空话。
只要能报仇，别说是勾搭妹子了，汉子，他都敢上。
嗯……不过，以他的外貌，估计他不是上，而是下。
“先别急着动手，再等等效果更好。”慕柯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，像是在看着正在嬉戏打闹的孩子们。
而她身边的恶鬼们默默感叹道，不愧是慕柯，作风一如既往的“温和”。
“那我回去换身衣服？”
盛如歌虽然时常穿裙子，但是，他并没有女装癖。他穿裙子只是为了姐姐。
而现在为了姐姐，为了更好的勾引，他当然也可以换下裙子。
盛如歌看向乌鸦：“借我套衣服？”
鬼怪当然不需要购买衣物，公寓里面只有乌鸦有男装。
乌鸦抿了抿唇，有点不愿意，但是，他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虽然，“等等”效果更好，但是不能等到场面失控了。于是慕柯一边观看，一边微调恐怖程度，避免她们直接崩溃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，潘谦她们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，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逃出生天了，又被追上，以为自己要死了，又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