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找个地先坐会儿,我先去了。”
江听晚拿着调好的颜料,再次爬上了梯子,开始画了起来。
沈墨在下面也没有去找个地做,他站在江听晚的下面,时刻观察这梯子的稳定性,也不时的观察这江听晚的走位,确保万一她发生了什么意外他能第一时间就接住她。
沈墨一个这么大的男人,使唤起来自然比小孩子们好用的多,江听晚喊他帮忙递东西已经是第四次了。
她站在梯子上,看着自己就算是踮起脚尖也够不到的墙面,泄了气。这个位置起线稿容易,胳膊一伸,笔再长一点就画上去了,但是涂起色来,就难得多,她身高不够,很难能够到。
她看了看下面的沈墨,沈墨也在看着她,两人的视线不经意的对上了,沈墨疑惑的眼神再问:怎么了?
江听晚开口:“沈墨,你能帮我涂色么,我有点够不到。”
“可以。”沈墨答应。
江听晚利落的从梯子上爬了下来,换沈墨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