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犹豫了许久后才说道：“表达高兴难道就只有笑吗？”
夜风雨微笑道：“但是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！”
昏暗的灯光下，柳淑琴的脸颊微红，似乎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了，夜风雨眼神追上去，说道：“你转过来！”
之前柳淑琴并不会笑，自从见到夜风雨之后，夜风雨用手在她脸上比划了一下，从那之后，她虽然学会了但还是不喜欢笑，似乎那个笑容只会留给某个人。
那个人现在就在她面前，她犹豫了片刻后才回过头来看着夜风雨。
然后，在夜风雨期待的注视下，她的嘴角产生了一丝轻微的颤动，随后缓缓勾起一个弧度，这个弧度非常细微，要是不仔细看确实很难发现，但是夜风雨发现了！
看着这个笑容，夜风雨愣了很长时间，脸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，嘴唇距离那个弧度越来越近，眼看便要碰到。
柳淑琴却觉内心忽然变得动荡不安，似乎藏在心里那头小鹿在往外撞，于是忽然问道：“你干嘛？”
夜风雨现在已经有些醉醺醺的，听到柳淑琴的问题这才反应过来，脑袋缩了回去，眼神四处张望解释道：“没……没事！”
说着酒瓶再次碰在一起，又饮了一口，嗫嚅说道：“那个……淑琴，我听龚瑾说你曾经差点为了我闯銮云宗！”
柳淑琴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，此刻的脸颊变得有些红润，语气随意地说道：“都过去了！”
夜风雨有些不明白地问道：“你明知道那很危险，可为什么还要那么做？”
“我说过天涯海角！”
她的语气还是很平淡甚至有些冷，仿佛为了面前这个男人她可以做更多事情。
两人相视良久，尽皆沉默不语，夜风雨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，叹了一声后双方默契一同饮下一口。
“你师父当初为什么会安排你转学？”
聊了一晚上，夜风雨总算问到了关键的问题，这个问题关乎风月谷谷主是否存在他未知的阴谋，关乎到今后夜风雨的计划。
面对这个问题，柳淑琴也沉默了很久，她在回忆，想着当初师父跟自己说的事，皱着眉反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师父叫我去的？”
“啊？难道不是吗？”
夜风雨也被搞得一愣一愣的，这是哪儿跟哪儿？难道还会另有隐情？
柳淑琴果然摇头说道：“不是，是我自己选择去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