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越按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,在这位大伯母面前,他一向不敢隐瞒的。
“是吃了不少的苦头……先是被卸了下巴,后来又被见义勇为的人卸了胳膊,最后去看医生复位的时候又痛得尖叫。”
他把整件事都说了,毕竟贺新颜猛的一批,六七个男人都不是对手。他怕杨女士去找贺新颜麻烦,反而被反杀。
杨女士意外之余,又觉得理应如此。
这像是那个性子刚烈的小姑娘会做的事情。
“活该!”她评价完,又问,“靳柏在书房里做什么?”
靳越随口答道:“贺家小姐是目击者,就是她通风报信的,估计担心靳柏,才打电话过来关心一下。”
杨女士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