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伸了伸手,想要再次挽留兄弟,可终究还是放其离去。
“父皇……倘若十七弟并非我的兄弟,岂不是能在朝堂中常伴我左右?”
朱元璋没好气道:“拉倒吧!他要不是咱的儿子,万一是陈友谅之流,可并非大明之福!”
“你若是争气,以后便废了咱的制度!同时保证边疆不受鞑子侵扰,咱在九泉之下都会放鞭炮庆祝!”
朱标摇头苦笑,“父皇英明神武,您的制度儿臣怎会轻易废除……”
朱元璋叹气道:“你若是想超越咱,就必须不破不立!咱能做的是给你配备最好的班底!”
“文有詹徽,杨靖;武有蓝玉,沐英。兄弟之中,还有老十七与老四这二人!”
“至于今后的路,你将大明带入何方,已经不是咱能考虑的了。”
朱元璋只觉得有些困乏,随着年事已高,他越发觉得身体劳累不已。
摆了摆手,便示意百官退朝,朱标扶着父亲,前去武英殿稍作休息。
——
车辚辚,马萧萧,行人弓箭各在腰。
朱权亲自驾驭马车,凌月奴唱着苗家山歌,二人逍遥自在,一路前往威海卫。
罗布与多吉从雪域高原来到中原大地后,则一路有些萎靡不振。
这令凌月奴着实担心不已,朱权一语道破其中原因。
“娘子不必挂怀,罗布他们只是醉氧而已。”
“适应一段时间便好了,并非得了病。”
想起黄岐山与张文远二人,朱权心中便带着期待。
青龙舰队是他纵横四海的依仗,如今他的四象大军,唯有白虎旗驻扎建州卫,随时听令。
朱雀骑,玄武卒则驻守大宁,青龙舰队一边造船,一边训练,时刻准备与扶桑人决一死战。
一个国家将内部矛盾,转移至外部战争,那是愚蠢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