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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宁城。
朱权重回此地的消息,已经不胫而走。
当日术赤便心急如焚,一人一骑赶来此地探望安达。
“安达!”
朱权与术赤热情相拥,一如当年结义之时。
“好安达,我还没主动邀请,你便自己送上门了。”
朱权笑骂一句,“是馋羊肉串,还是二锅头啊?”
术赤眼中含泪,怒骂道:“当日听闻你被大皇帝陛下惩处,我生怕你性命有恙,都已经准备带兵前往!”
“只要你回来了,每日吃糠菜也不打紧!”
朱权心中一暖,拉着术赤,两人同席而坐。
“安达,这一年辛苦了!若无你帮忙照看大宁,恐怕鞑靼早就来伺机报仇。”
朱权主动敬酒,术赤一饮而尽,两兄弟没有那般客气。
“安达,你要小心!草原这一年可不安生!”
“鞑靼阿鲁台如今南征北战,与瓦剌打得不可开交,偏偏又得到了部落内支持,实力今非昔比!”
“阿扎失里如今有了另起炉灶的心思,若不是我与纳哈出牵制此人,恐怕他早已叛逃鞑靼。”
提起纳哈出,术赤则告知朱权,“并非他不肯前来,而是族中有人受了阿扎失里蛊惑,他若是不在福余卫坐镇,恐怕有引起兵变!”
朵颜三卫,大明如今却只能掌控泰宁卫。
朵颜卫一向跋扈,福余卫则内部不稳。
“安达,如今有兵马多少?”
术赤低声道:“朵颜卫可徐徐图之,不能操之过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