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扎失里轻舒一口气,总算是过关,自己的顶头上司,是宁王朱权,他宁可回到草原逍遥快活。
哗啦!
又是一杯酒水撒了过去,阿扎失里震怒不已。
“抱歉,这一杯酒是本王手滑了。”
朱权大笑道:“来来来,举杯相庆!今日你们能过来,本王甚是高兴!”
术赤与纳哈出共同举杯,唯有阿扎失里满脸写着高兴,酒和尿他都喝了个饱。
酒过三巡,纳哈出与阿扎失里回到驿馆休息,唯有术赤被朱权留下。
有些事情,还是兄弟二人说清楚最好。
“安达,你是想对阿扎失里动手了?”
“不错,此人留下终究是个隐患。何况他之前有不战而降的劣迹。”
朱权好饮一杯,笑道:“今日折磨他够呛,本王不信他没有反意!”
术赤拎起酒坛灌了一口,笑道:“鞑靼肯定会接应,至于关内的燕王,可不希望自己的棋子被你轻易拔去。”
“依我只见,阿扎失里即便要走,也会捞取好处再说。”
“他定会先行找燕王告状,再思考如何离开大宁。”
朱权浑然不惧,“一介竖子,能闹出什么动静?朵颜卫也交给你,如何?”
术赤皱眉不止,直言道:“之前我与纳哈出,阿扎失里三庭抗衡,维持了平衡。”
“若是朵颜卫交在我手上,纳哈出定然心中不是滋味。”
“朝廷那边,肯定也会提出异议。未免少一事,还是交予他人吧!”
朱权则并不在意,“在兵言兵!纳哈出他没有那个实力挡住鞑靼!”
“本王若是有一天出征,能挡住鞑靼阿鲁台和哈尔木的人,唯有安达你了!”
术赤疑惑道:“你要出征?如今大明四海升平,扶桑又被你制服,哪里还有人敢来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