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塞王拱火,若是朱权不打,岂不是白费心机?
可让他们三个给朱权斟酒,又丢了脸面!
“十七弟,为兄给你斟酒!”
朱樉咬牙道。
他身为秦王,自认在老朱心中,仅次于朱标。
在封地内胡作非为,御史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。
朱权毫不客气,一饮而尽,举杯看向朱棡。
“三皇兄,该你了!”
“这……”
朱棡本想呵斥,却看到朱樉不断暗示,只得不情愿为朱权斟酒。
朱标心中大爽,他知道三位弟弟对自己恭敬,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子。
如今十七弟,为自己出了口恶气!
蓝玉低声道:“詹徽,你可见燕王吃过亏?”
詹徽冷笑道:“燕王,野心勃勃之辈也!不过此次不倒酒,休想坐山观虎斗。”
朱权饮下第二杯,看向朱棣,“四皇兄,该你了!”
朱棣大笑道:“来来来!为兄给你斟酒!十七弟果然豪气冲云天!”
朱棣心中冷笑不止,对敌之前喝酒,可是军中大忌!
骄兵必败,十七弟啊,你还是太嫩!
朱棣见朱权喝完,笑道:“能否再来一杯?为兄给你温一下!”
朱权笑道:“酒且放下,兄弟我去去就来!”
沐春皱眉道:“十七叔,你莫非是借故喝醉,来逃避切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