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颤声道:“十七弟,吾儿高炽的腿,可有办法?”
朱高炽看似柔弱,却内心坚毅。
朱高煦看似外表浑身是刺,内则柔软如海参。
知子莫若父,燕王清楚,谁才是更合适的继任者。
“父王,你看他只知道喝酒,根本就不懂得看病!”
“刚才为景春兄疗伤,分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!”
朱高煦大放厥词。
最不想让朱高炽得到医治的人就是他。
“莫非十七弟也没办法?”
朱棣眼中闪过失望之色。
朱高炽苦笑一声:“打扰宁王叔了,小侄告退……”
唰!
朱权一边饮酒,一边拦住朱高炽。
“谁说没有办法?”
此言一出,朱高炽目露喜色。
“还请宁王叔医治小侄!咱们回去……”
朱高炽话音未落,就看到朱高煦高声大喊。
“诸位!十七叔又要大显神威!我兄左腿,幼年便患有顽疾。”
“十七叔声称要医治我兄左腿!”
“请诸位做个见证!”
朱棣面色不悦之色,他低调过来,就是不想让众人知道,他承了朱权的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