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杯!明日你我兄弟,即将返回各自封地。”
朱樉举杯相庆,“四弟,此番前来应天,你的收获可谓是最大啊!”
朱棣明显听出了醋意,不解道:“还请二哥明示。”
朱棡冷笑道:“高炽治好了腿!你又分得了大宁三分封地,父皇对你赞赏有加,岂不美哉?”
在父皇面前争宠,已经是藩王们的老把戏。
朱棣笑道:“二哥皇兄多虑了。本王能有今日,还是多亏了皇兄相助。”
朱樉轻哼一声:“四弟心里有数就好!时辰不早了,你我各自休息吧!”
送走了二位藩王,朱棣又重新迎来了一位客人。
“燕王殿下,何故这么晚,唤我前来喝酒?”
来人看不清面孔,朱棣对此却报之一笑。
“你我从小便是玩伴,叫什么殿下?生分了!”
朱棣亲自为其斟酒,笑道:“我将宁王表现,尽数告知道衍。”
“大和尚承认父皇对其评价。”
“宁王善谋!”
来人并未放在心上,笑道:“此乃陛下爱子心切,故意让其扬名罢了。”
“无论是斩将汗木尔,逼降纳哈出,赈灾山东三府,估计都是他背后之人谋划。”
“咱们大明,能有如此实力的人,只有一位!”
来人指了指头顶,当今天子!
朱棣后背一凉,不解道:“父皇如此抬高老十七,意欲何为呢?他府内的八阵图……”
来人对此嗤之以鼻,“宁王与太子交好!皇上是在给太子培养宗亲势力。”
“三位王爷在各自封地的事情,皇上已经或多或少听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