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月照之何不及此?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。
漠北雪花大如席,片片吹落元王庭。
朱权看到这片片鹅毛大雪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何故发笑?”
盛庸恼怒道:“这般鬼天气,我等的火铳威力大减!数量本就不多,与蒙古人交战,简直是主动送死!”
铁铉瞪了盛庸一眼,后者不明所以,这厮又不是宁王殿下,我还怕他不成?
“朱十七,你可是有想法了?”
徐辉祖已经习惯此人行事作风,笑道:“不管有多危险,咱们都可以一试!”
听闻此言,郭英连连摇头,朱十七所谋之事,成了就是旷世之功,可若不成便会导致全军覆灭!
“徐将军这是要再赌一次?那便如此这番……”
朱权娓娓道来,众将瞪大双眸,一脸不可置信。
正如朱权所讲,此计若成,便可顺利与蓝玉会和,若是不成,便全军覆没。
徐辉祖只感觉,他如今深处之地并非军营,而是在赌坊之中。
他与速不台对赌的不是银两铜钱,而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!
“徐将军,若此计成了,我们就是大将军手下的奇兵。”
朱十七的话语,就像有某种魔力,让徐辉祖忍不住去相信。
“赌了!”
砰!
徐辉祖怒拍桌案,笑道:“我等身负皇恩,岂能放过任何机会?”
朱权笑道:“我就知道徐将军,是个合格的赌徒!笑一笑,有句话说得好,爱笑的男人运气不会差,而且……”
徐辉祖好奇道:“而且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