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将之道,所谓身先士卒者,非独临阵身先,件件苦处,要当身先。
常茂路过此地,看到朱权领着京营士兵操练,满是不屑之色。
“逆王,想要临阵磨枪?分明是自我安慰!”
晋王朱棡听闻此事,更是捧腹大笑,“哈哈哈!十七弟临时抱佛脚,可惜未必有用!我可不会让他输得体面!”
朱高炽三兄弟,同样听闻军中传闻。
“宁王叔的士兵,都是京营的精锐之卒?”
“老大,那还能有假?真以为咱那个太子大伯是摆设不成?”
“大哥,二哥,我听说京营的兵,分明是皇爷爷的仪仗队么!有什么可怕?”
朱高炽依旧叮嘱道:“二弟三弟,不可大意!宁王叔文武全才,绝不容小觑!”
可惜朱高煦和朱高燧,早就将大哥的提醒,当做了耳旁风。
二人甚至亲自前去确认,只见宁王朱权的练兵方法,那是相当简单。
就是一招一式,教士兵们突刺。
烈日炎炎下,士兵们额头冒汗,京营领着最高的粮饷,干着最轻松的事,大部分都是老兵油子。
今日朱权一天的训练,已经让他们叫苦不迭。
可宁王殿下规定,明日五更天,全体集合!
朱权的房间内,两个少年贼头贼脑地溜了进来。
“大哥!不是说好了,我过来参加厌恶,你留在宫里么?”
朱允熥责备道:“现在咱两都溜出来了,回去以后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!”
朱允炆皱眉道:“允熥,你莫要废话了!还是先躲进来,等小皇叔来了,木已成舟,他还能赶走我们不成?”
两兄弟刚进来,就看到一位丸子头,包子脸的小女孩,傻乎乎地盯着他们。
“大哥!小皇叔竟然金屋藏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