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冷笑一声:“大哥,三弟,你们看看!这就是那逆王的本性!”
“他怎么会去救这些贱籍之人?我看是想在皇爷爷面前逞能!”
朱高燧不屑道:“演武让他侥幸夺魁,这次触怒了皇爷爷,看他如何收场!”
朱高炽宽厚待人,本想出言为朱权开口,却被父王朱棣紧紧按住肩膀。
燕王清楚皇帝的性格,大明唯有两个人,能够改变他的想法。
其一为马皇后,可惜母仪天下之人,早已驾鹤西去。
另一人,则是当今太子爷,朱标此刻还在应天府监国,待到得知消息,那些富户早已人头落地。
“十七弟,你这是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。”
朱棣无奈摇头,“这帮贱籍之人,杀便杀了,何必求情?”
“触怒了父皇,反而不美。”
朱权一脚将靠近自己的富户踹翻在地,怒斥道:“汝等可知罪?当年协助张士诚,阻挡我父天威,害得子孙后代远离家乡!”
商人们一个个奸似鬼,明显听到宁王殿下话里有话。
“知罪!我等触犯皇上天威,知罪啊!”
“请皇上息怒!”
“殿下再多打几下,只要皇上息怒,一切好说!”
朱权随即又上去补了一脚,这才走向洪武大帝。
“父皇,这等贱籍之人,若是一死了之,岂不是便宜了他们?”
听闻此言,本以为宁王会求情的富户们,瞬间脸色煞白。
这是要对他们用酷刑的节奏啊!
当年权相胡惟庸,也不过是俱伏诛于玄津桥,掘坑丈余,埋其尸,次日复出之,支解于市,纵犬食之。
他们这些贱籍之人,何德何能受此刑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