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管事和丫鬟仆人井然有序的离去了。
尉迟寒又倒了一杯茶,“嗯。”
“你把他如何了?”永恒忙问道。
不怪永恒不相信他,而是这人的脾气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了“重要的东西”,几乎对所有的男人都很仇视。
尉迟寒颇为无奈,“咱家只是把他赶走。”
便宜爹没事就好。
永恒放心的表情,让尉迟寒有些吃味了,“咱家在你眼中是暴虐之人?”
本以为她会否决,却不想她点头了。
这下子可是气坏了尉迟寒,他想要发火,却在面对那张脸时,又怕吓到她。只能气的甩袖离去。
永恒习惯了他的脾气,没有觉得有什么。
这可将一众下人给惊到了。
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能气到丞相大人,而且还没有得到惩罚。
永恒歇了一会儿,便朝院落走去。
丫鬟们正在收拾院落,这和之前相差太大了。
永恒不得不感叹道:“权利是个好东西。”
刚坐下,银川便为其传膳。
永恒也正好饿了,便坐下来用饭。
一顿饭罢,便有丫鬟过来通报,说是段太傅来了。
便宜爹来了?
永恒让人将他请进来。
没多久,一个面容憔悴,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