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寒面上的冷意已经越来越浓郁,就当他握紧拳头,想要惩戒二人之时。外面忽然传来管家的声响。
“夫人回来了!”
这一声话落,瞬间吸引了尉迟寒的全部注意力。
只见他猛然站起身,大步朝歪而去。
走到院子里,正好迎上走进来的明艳女子。
“你去哪了?”尉迟寒见到她,冷意虽然褪去,面色依然难看。
永恒扫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的秀丽和银川,稍微一想,便回道:“我给爹准备了桂花酿,他忘记带了,我便亲自送过去了。又在段府多待了一会儿,现在才回来。”
夫人真聪慧!
秀丽和银川松了口气。
尉迟寒却是不信,他目光认真扫视了她一遍。
从上到下,从前到后,最终在她发间发现了一片落叶。
他走到她身旁,伸开骨节修长的手指夹住那落叶,面上浮起轻蔑,“这叶子,也只有京郊外才会有。说!你去那里做什么?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“你这是在质问我?”永恒面容冷了下去。
尉迟寒见此,忽觉心中一慌,他想要说些什么来挽救,可脑海中又浮现她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的画面。
最后,猜测战胜了理智。
尉迟寒再次冰寒附体,面容冷酷无情,“咱家警告过你,你既然嫁到了丞相府,生是我尉迟寒的人,死也是我尉迟寒的鬼。要是被咱家逮到你和其他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,那咱家会亲自活剥了那个狗男人。自然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尉迟寒,你有病!”永恒只是晚了一点回来,这人就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“咱家是有病!”而且还病的不轻。尉迟寒咬牙切齿的望着她。
就是因为她嫁进丞相府,他感到自己变得越发不像自己了。
只要一想到将来她会嫌弃自己,与其他男人在一起,尉迟寒觉得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永恒真是懒得理会他,“有病就去治!”说完,便绕过他,朝前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