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有敌人攻城,无论是云州,还是青州,抑或鹿州,都难以很快支援过去,对我大炎价值不大……”
说到顽城,徐怀安就没耐心听了,他可是亲自指挥过攻打顽城战役,他知道拿下顽城有多困难。
“价值不大也不能拱手白给拓跋涛啊!我辛苦打下来的!”
“给老子闭嘴!让你插话了吗?”
徐继茂啪地砸了徐怀安脑袋一下:“不给拓跋涛,他就是个病虎,一只病虎怎么跟拓跋漠斗?
只怕他一出去就让拓跋漠找机会弄死了!”
“这样拓跋漠不就又闲了?
你说他闲下来会做什么?”
“哦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徐怀安再次恍然大悟,一拍脑袋,总算明白了梁休的用意。
“至于左筹,哼!身为大炎人,叛国投敌,本就该死!”
徐继茂咬牙说道:“但太子要杀他,是因为他太聪明了……你刚才没听他自己说?”
“你这小混蛋脑袋里都装的什么?
一天到晚能不能别多想些乱七八糟没用的?”
“我——”
徐怀安又挨了一下,抄起手来,郁闷地想了半天,最后得出一个结论:“我每天也没想什么啊。”
徐继茂伸手就又是一下:“所以你要多想想啊混账,就是因为你什么也不想,所以脑袋才会锈住!”
“你刚才还说不让我多想!”
“老子又不知道你什么都没想!”
“你——你再打我下试试,我可还手了!”
“臭小子,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,你还敢还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