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斌此时同样感觉非常放松。
现在证据确凿，姜超再有能耐，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。
大排档的损失，也能完全弥补。
他没有去质问的意思。
也不想在他面前炫耀什么。
现在该怎么审，后期又该怎么判，轮不到他来操心。
因此，听到刘长远这么说，摇了摇头，大大伸了个懒腰，一脸惬意地说道：
“和他这种人没什么可聊的，纯属浪费时间，还不如在一旁看热闹来的有意思。”
“说的也是！”
刘长远想了想，深表赞同！
和周斌一身轻松不同，姜超坐在审讯室里，心里却充满了不安。
表面上虽然还能维持冷静，但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，却暴露了他的紧张。
这次负责审讯的依然是季中队。
只见他一脸严肃，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“姓名。”
“姜超。”
下意识咽了口唾沫。
“性别。”
“……”
见他不吭声，季中队更大声了，“性别！”
这下姜超有些受不了了。